我真的学不会

随处可见的胜生勇利亲妈粉

【新快新】宿敌

许久没有写文生疏了许多

快新的第一篇文,人物或许还是有些把握不好请多包涵

脑洞来自M19新歌《噢!宿敌》

快新官方歌啊……


宿敌


—工藤—

  工藤新一从床上睁开眼时是上午九点,一手揉了揉脑袋思索着怎么睡到了这个点,另一只手下意识的向床头边探去。

  指尖所触及的所有地方皆是柔软的床单,没有异物。

  他的手在僵持了几秒后紧紧的握起,像是可以抓住什么一般。

  睁开的眼再次闭上,眉头微皱,懊恼着自己为何还是改不掉这个习惯。

  明明已经过去了半年啊。

  起床后的工藤新一做完洗漱,站立在穿衣镜前将西装的领带系好。

  镜中的你才是最真实的你。突然记起黑羽快斗曾这样说,若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模样,他不会把自己代入到怪盗基德这个角色中去。

  而于工藤新一而言,若不看到镜中自己的模样,他会一直把自己代入到那个黑羽快斗最亲密的人之中。他看到镜中的自己是个侦探,见惯了无数尸体,对生死无动于衷的侦探。

  是的,工藤新一,你是个侦探,你应当对生死无动于衷。


—黑羽—

  今天吹起了南风,从纱窗间的缝隙中悄悄跑进的风将黑羽快斗惊醒。

  从床上坐起,他觉得一阵一阵的头疼。

  他忆起那天从楼顶跳下来时,南风打在手臂上灼热的疼痛。

  然后他彻底失去了那个最亲爱的人的消息。

  指尖搓捻,一朵鲜红的玫瑰跃然而出,黑羽快斗将它插在餐桌上的玻璃杯中。

  这个玻璃杯已经盛过很多次玫瑰了,杯壁都可看见一圈淡淡的水渍,刚好,一直都是在那个高度。

  毕竟新一是一个那样仔细的人,每次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寻找床头边有没有一朵玫瑰。

  他是个魔术师,巧舌如簧却不知道在工藤新一面前该说些什么,于是日复一日都只会在他床边放上玫瑰,谁知他竟认真起来,用玻璃杯好好养着。

  黑羽快斗微微眯眼,玻璃杯中似乎都有着那日暗红夕阳所残留下的血色。他想了想,觉得不能再是红玫瑰了。

  从明日起,换成白色吧。不用在意它的花语,他只在意那颜色。



—工藤—

  如画作歌曲皆有其名,工藤新一想为自己的过去提名为梦境。

  一切一切都是那样虚幻,睁眼时都可知真假。

  事是假的,物是假的,人……自然也是假的。那个每天送他一朵玫瑰,总是笑的很开心的黑羽快斗,纵使世间一切皆为实,独独他一人定是假。

  半年前的那天,天空上的月被云给完全遮挡,月光下的魔术师没有了月光的衬托,平时骄傲的神情渐渐变成苦笑。

  存在于工藤新一记忆中的他,是一个想着法子要让自己从侦探小说中抬起头而变出各种各样物件的人,那日的他却像是认命般的哀叹。

  最后的最后,黑羽快斗笑着对工藤新一说,新一,要不我们殉情吧。

  跳下大楼时工藤新一以为黑羽快斗会展开滑翔翼抱着他逃走,却没想他们就是那样跳下了。

  结果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醒来时是在自家的床上,只觉露在外面的皮肤灼热的疼。

  所以他就此相信那只是梦境,睁开眼时什么都是假的。


—黑羽—

  走在大街上黑羽快斗还是决定去那栋大楼看一看,他明明就记得自己带着新一跳了下来,可为何自己会活着,新一又去了哪里,他无从得知。

  突然想到新一那时一定很不解为什么自己不开滑翔翼,其实自己的披风早就被人开了几个洞,漏风漏的严重,根本飞不起来。

  南风吹过,黑羽快斗突然明白了什么,将袖子卷起,手臂上有着一层淡淡的印记,不仔细是看不出来的。

  果然,灼热的不是南风,而是子弹。

  子弹的痕迹依旧存在于自己身上,但自己却不再有任何关于工藤新一的痕迹,只是一想起来,胸口闷的慌。

  比起千言万语,那渗入骨髓的血,更能深刻铭记。

  怪盗和侦探,注定是宿敌啊。当初就不该一次次的接受挑战,一次次的发预告函。久而久之,便特别想看工藤新一每次找到自己时的自信表情。

  记得有次黑羽快斗说的有点过了头。

  忐忑之余发现工藤新一并未气恼,灵魂深处响起的共鸣,宿敌之间多了一份情感。


—组织—

  宿敌之间可以联手,组织之间更加可以。

  他们两人都想平静的过完这一生,但两人背后都有着一个紧逼的组织。

  工藤新一与FBI和公安商讨了许多日,终于想出来一个可以将两个组织一同端掉的计划,危险系数高,却能百分之百干掉组织。

  可工藤新一没有想到的就是那危险系数好巧不巧就落在了他和黑羽快斗头上。

  两人的行迹被人看穿,组织步步紧逼枪声不断,工藤新一拉着黑羽快斗便往楼顶跑,本想让快斗用飞的带着他们两个走,黑羽迟迟没有动静,因为滑翔翼不能用的缘故他最终选择和工藤新一一起死。

  尽管跳下楼可组织仍旧不死心,枪声响起时便如南风吹过,在他们两人的手臂上都擦过了灼热的血迹。

  组织被后来的FBI以及公安给消灭,人们苦苦寻找工藤与黑羽却不见踪迹。

  大家都说,他们本是宿敌,不该一起行动。

  侦探和怪盗,是宿敌,是宿命中已决定的敌人。


—工藤—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一下那栋楼。

  走到时却发现整栋楼都在翻新装修。

  他去问其中一个工人,那人答,这栋楼之前出了一起很大的事故,里面都已经残破不堪,于是重新装修。

  事故?

  是那时的枪战吧。

  他寻思起对这栋大楼最后的印象,抬起脚从布满灰尘的楼梯一步步走上楼顶。

  电梯不能用,让他走了好久。

  楼顶是一片宽敞的空地,目之所及便是灰尘。

  还有一个人,和自己差不多年纪,手也喜欢插在裤口袋里。

  最重要的是那一脑袋乱毛,工藤新一以前受不了时特别想把那些头发剪掉。

  后来他还以为那个人死了。

  他突然就觉得自己不是在梦境中了,而是真实的发生了那一切,那些事,那些物,还有那个人。


—黑羽—

  他百无聊赖于是走向了楼顶,那个他有着深刻记忆的地方,他和他跳下去的地方。

  如果新一没有死,半年了,又怎会不来找他?

  所以呀,黑羽快斗你就承认了吧,工藤新一已经死了。

  思绪万千之际他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心中惊讶什么人会来这楼顶。

  转身后却呆愣在原地。

  见他转过身,来人也停下脚步。

  工藤新一用揭露真相时的笃定语气,找到你了,小偷先生!

  黑羽快斗以轻挑的语气纠正,是怪盗,名侦探!

  似是每天都生活在一起的亲密恋人,似是从未经历过生死。

  如今世事已过,黑羽快斗不再是怪盗基德,工藤新一还是那个专管案件的侦探。

  而魔术师和侦探不是宿敌了,上帝给了他们一个重新相遇的机会。


  若在不同场所邂逅,你我会是怎样的光景

  是否能十指相扣,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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